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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色如水，凉风卷起细雨拍打着半开的窗户。微暗的灯光点亮着整个客厅，方家大宅看似温馨，却一如既往地充斥着无法掩盖的诡异气息。
上乘的红酒醒过了时辰，与玻璃碎片一同躺在地毯上，一室的佣人垂着脑袋噤若寒蝉。
晏锦华斜倚在沙发上凝视窗外，任风吹起半袖睡衣露出保养极好的双腿。
她终撤回视线看向门外。
门外是跪了一个小时的方怀瑜。
“以你那肮脏的出身，配包养那些与你无差的低贱女人？”
“玩女人可以，要玩有能力有手段、能给你带来利益的人，一个蠢货能用来做什么？发泄欲望？那你不如去做个鸭好了，还当什么jk总裁？”
平静又恶毒的语言从晏锦华嘴里吐出，逐字击打在方怀瑜心头。
她起身光脚走出客厅，很轻，却每一步都踩在碎渣子上。
细碎的玻璃当即戳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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